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凯尔希:她对自己身体的估计不足,经常试图做超越限度的不安全行为。 博士:你直接说我人菜瘾大不就行了……凯尔希的话,非常擅长? 凯尔希:我不认为。 博士:你见过找g点时精确到厘米带小数点的吗! 77:你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博士:当然是故作平静的傲娇表情。 凯尔希:平常那样就好。 78:和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凯尔希:(看向博士) 博士:呃……哈…… 凯尔希: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对此愧疚的时候。下一题。 79:你对SM有兴趣吗? 凯尔希:本来没有,但是为了满足她所以有。 博士:……(脸红) 80:如果对方突然不再索求身体了,你会? 博士:大致……旁敲侧击去问? 凯尔希:那是她的自由,只要不因此影响工作。 81:你对强奸怎么看? 博士:没有感情基础,是不会产生任何快感的。只有痛。 凯尔希:……以及精神损伤。 博士:…… 82:H中比较痛苦的是? 博士:不想让她看到身上的疤。 凯尔希:需要随时顾着她的身体状况。 83:在迄今为止H中,最令你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博士:……我们似乎没在特别出格的地方做过? 凯尔希:办公室是干正事的地方,她能认清公私,这很好。 84:曾有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凯尔希:她经常。 博士:碰到一个禁欲系的攻我也没办法啊。 86:攻方有过强暴行为吗? 博士:应该没有?除了作为惩罚的时候…… 凯尔希:惩罚的目的并不是让你得到快感,尤其是精神。 博士:……对,基本上你都是把我捆好塞跳蛋放一边了。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博士:大致……无论她对我做什么,都是我应得的吧。她从不做无理的事。 88:对您来说作为H理想的对象是? 博士:大致就是……不仅有性,还对彼此有情感的人? 凯尔希:只要不妨碍该做的事。 89:现在的对方符合你的理想吗? 博士:符合,也只有她符合。 凯尔希:大多数时候符合。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博士:不很喜欢那些直接进到里面的,还是更想要她的唇,她的手指,或者磨豆腐也好。 凯尔希 :绳子,绷带。跳蛋偶尔用。 91:你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数据删除) 92: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凯尔希:是。 博士:大概……是?(不是很记得清) 93:喜欢被对方亲吻哪里? 博士:最喜欢接吻算吗? 凯尔希:……她喜欢亲哪里都行。 95:H中最能取悦对方的方法是? 博士:叫她的名字,说爱她。 凯尔希:关灯,完全压在她身上。 96:H时你会想什么? 博士:唔……大致什么都会想吧?有时候做到深夜了,还会在床上同她谈一谈一些最近的事务才睡。 凯尔希:(皱眉)适当的性生活本应是用于缓解你的精神压力。 博士:……的确,但在一切完成前,我很难放空自己,凯尔希。 凯尔希:(叹气) 凯尔希:我的话,大致需要随时监控她的健康情况。 博士:是的,你每次和我做都像是顺便做身体检查。 97:一晚H的次数是? 博士:大致……平均两次? 凯尔希:理论上,最多不超过三次。 博士:明明最多的时候会把我从沾床开始弄到凌晨! 凯尔希:那你的身体从性高原区跌到冷静区再回复性高原区的次数也不可能超过三次,女性在性高原区短期内反复抵达性高潮不应该作为…… 博士:我投降,我投降。论爱人是资深医生的体验…… 98:H的时候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呢? 博士:大多数时候各自脱吧? 凯尔希:少部分时候我替她脱。 99:对于你而言H是? 博士:大致是维系感情的必要途径?当然,前提是有感情,必须要有感情。 凯尔希:适当促进多巴胺分泌有助于帮她缓解压力。 100:最后,请对恋人说一句话吧! 博士:我相信,你就是我的“以前”。在结束的时候,我希望审判我的人也是你。 凯尔希:……我会监督你的,博士。 第41章 【光谱行动】谋杀黄金年华 卡西米尔的城市灿若繁星。 它的繁华从什么时候开始?当第一个骑士垂下头颅,为一个商人谋取职务的那一刻么?国民院里的商人一天比一天多,城市一天比一天繁华,骑士竞技一天比一天火热。 ——街巷也一天比一天深。 一身休闲装、全然游客打扮的蓝毒踩着夕阳走在街道上,即便是到了这个时间,街道上的人流也没半点稀疏的意思。安努拉女孩宽松的运动装束尽显女孩娇小身姿里蕴藏的青春与活力,修身的长裤勾勒出一对长腿隽美诱人的曲线。被颈饰半遮掩的菱形毒腺强调着危险,却又饱含了罂粟花般致命的诱惑。 蓝毒举起与衣服同样配色的水壶喝了一口,目光扫向街巷深处。安努拉的感知是多么纤细呵,早在泥淖里的家乡她便能凭着听觉找到海潮中异象的去处。街上的其他人是听不见的,他们的注意力早就被街边转播骑士竞赛的大屏幕吸引了。 “Ohhhhhh!凋零骑士使用了新的战略!这是萨卡兹的源石技艺吗!” “非常精彩的换路!一个恰到好处的假走位,凋零骑士的咒弓收割了最后一名对手的性命,让我们恭喜——凋零骑士!腐败骑士!赢得骑士竞技第五赛季八进四第一场的胜利!”著名的解说大嘴莫布,他总能调动起一群人在他的话筒下欢呼。 街道上的人群放下手中的任何事狂呼起来,甚至有一台餐车掀翻了,里面的食材洒得半条街都是,被狂欢的人群踩在脚下。在一片嘈杂中,蓝毒轻笑一下,拐入了小巷里。 ——她以为这些家伙至少会收敛些,至少阿戈尔和伊比利亚的教士不会在教堂在行苟且之事。 蓝毒的外套已经脱下,下方仅穿了一件运动内衣,女孩清爽的手臂和精致的锁骨暴露在漂浮着酒精和精液味的空气中。她走在应召的队伍最后。藏在小巷里的会馆灯红酒绿,走进这里的姑娘们像是迈进狮笼的羔羊。 大厅里正举办着一场狂欢的性宴。 性宴的主角是一个白发的鲁珀女孩,瘦削到见骨的身影却挺着一对不协调的饱满乳房,深棕色的乳头上一对银色的乳钉随着乳浪起伏。她赤裸的身体跪趴在大厅镶着金边的茶几上,如一件展品般由着那些裸露着阴茎的卡西米尔人品头论足。 “听说胸大的小母狼都很能喝!”一个卡西米尔富商淫笑着掀开那在素股上不断扫动的发情狼尾,一边拿起一小瓶酒,没有任何前戏地塞进狼女孩的后穴。随着她悠长的淫叫声,大量褐红色的酒精溶液从被打开的肛门倒灌出来,顺着女孩苍白的肌肤成股流淌。但女孩白里透红的脸上丝毫没有出现半点痛苦的神情,她深情地望着面前伸开的阴茎,迫不及待地用双乳去容纳它,嘴巴吸吮着它的顶端,如饥似渴地舔舐着腥臭的液体。 “如果我有带两瓶乌萨斯酿来就好了!”商人中混迹的乌萨斯外交官把酒瓶从女孩的肛门里啵的一声拔出,将剩余的酒水倒在自己的阴茎上,拉过女孩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在自己硕大的阴茎上套弄了两下。随后绕到女孩的身后,将黏糊糊的大阴茎整个塞入她的肠道。几乎在插入的瞬间,鲁珀女孩的下体就冒出一股水箭。她被情欲和酒精联手弄到绯红的面颊高亢地浪叫着,却马上被捅进嘴里的肉棒堵住了喉咙。后面的乌萨斯外交官旁若无人地抽插着她的后穴,强迫她用肠粘膜直接痛饮美酒,酒液和肠液混杂着随着每一次抽插飞溅得到处都是。 其余的卡西米尔商人们也不甘落后,虽然场地里还有为数不少一丝不挂的女孩供他们瓜分,但这个瘦骨嶙峋却偏偏有着火爆身材的白色鲁珀格外受他们欢迎。他们把她翻过来,一边深喉一边玩弄着她佩戴乳钉的饱满双乳。在这个过程中乌萨斯外交官激烈的肛奸一直没有中断,一瓶新的酒被灌进她无物插入的流着口水的小穴,剧烈的灼痛对她来说却似乎是快感的催化剂。愈是被残忍对待她的喉咙和菊穴愈是夹的紧致,几乎瞬间就让轮奸她的两人爽得不住低吼。他们不约而同地一下子从她消化道的两段拔出湿漉漉的阴茎,然后在她高耸的山峰和结实的小腹上降下肮脏的白色洪水。而她脸上带着放荡的笑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儿轻轻撸动着面前还在吐精的阴茎…… “好,这里的婊子质量就是高,可比萨拉托夫的高多了!”外交官赞不绝口。 “那是。”早就迫不及待的另一个商人走上前,一边把快要涨爆的阴茎插进鲁珀女孩的小穴,一边煞有介事地抓起她的手,装作专业地说:“看看,这个位置的厚皮,和刀茧有点像的,是专门为了手交训练出来的!” “喔,还有这一说!”乌萨斯外交官低下头去,仔细看了看,不禁开了个玩笑:“若不是这婊子脸这么嫩,一掐感觉就能出水,我还以为她是个杀手呢!” “这位……呼……主人……咕……说的没错。”有着鹅蛋一样精致无暇脸蛋的鲁珀女孩一边扭腰侍奉着蜜壶里的阴茎,一边对外交官露齿一笑:“我确实是来刺杀各位的哦?” “哦,是吗?”外交官跟着她笑。此时又一个商人走来,女孩主动抬起手臂,熟练地用腋下夹住他的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搓磨龟头,俨然一个熟练无比的妓女。“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咕……”女孩扭过头吸吮着另一个根肉棒,半晌才松开,半边脸颊挂着先走液的她媚声道:“因为主人们的肉棒太大太舒服了,我不想当杀手了,当主人们的性奴被大肉棒肏到高潮不是更享受么?” “哈哈哈!”外交官被妓女的幽默逗笑了,他一把抓住她来回摇摆的白色狼尾,发质不算好,但乌萨斯的妓女可没有这种东西。他变态地把狼尾卷在自己硕大的阴茎上撸动着,先走液和残余的精液把尾巴毛染成一绺一绺。“婊子,你不是卡西米尔人吧?” “这算什么!别说是这种叙拉古的婊子。在卡西米尔,只要有钱,哪怕是萨卡兹、阿戈尔也能给你找到!”享用女孩嘴穴的商人一挺腰堵住她的嘴,故作老道地向外交官炫耀。其实,在卡西米尔,这样的娱乐地点多到数不完,就算有无限的钱,不重样地逛完据说也需要一百年的时间。他也同样是第一次来这里。 “我要射了,骚母狼,接着!” “这母狼简直全身是性器!腋下好爽,我也射了!” 鲁珀女孩几乎全身都变成毛发一般雪白色的了。她瘦长的双腿大大分开,淫笑着伸出二指挪开阴唇,里面的白浆汩汩流出。在她身边,大厅里的其他女孩的情况也差不多。有人拿了一个装了一半烈酒的大酒杯,将各个女孩下体的精液搜集起来,端到那白色的鲁珀面前。她乖顺地淫笑着,跪伏在地上摇晃着尾巴,舔着里面这特殊的“鸡尾酒”,他们则轮流从身后肏弄着她的双穴,又一次次在就要射精时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将精液射入她的脸上、舌尖和面前的酒杯。好不容易把浊液舔去一点的她,就这样被迫饮用着无限续杯的热腾腾的“鸡尾酒”…… “看看看,看什么,你们干活的地方在上面!”领着她们来这里的那个矮个子库兰塔男人闷声闷气地低吼道。蓝毒缩了缩脖子,她大致明白那些走在她前面的女性眼神里的涵义了——在下层大厅里接待一群客人,收益比上去“矜持”地单独服侍客人要高。这就是卡西米尔,尊严不是一文不值的,相反,不仅是骑士,连妓女的尊严都能标价。 她们排着队,踏着华贵暗金色地毯覆盖区域的两边走上二楼。本来走在最后的蓝毒意识到一个人落在了自己后面,她稍稍扫了一眼,那是一个年轻的库兰塔女孩,手里的小包垂下的廉价珠串抖个不停。 蓝毒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她们到二楼的一个狭窄而灯光昏黄的门厅站定。前方是酒店房间似的一排排紧闭的门。没看到客人,那个库兰塔男子拿着刚给她们拍好的照片去一个个房间内,每次出来都叫一个女孩到他刚离开的房间内,这是给人挑选。蓝毒留意了一下他进房间的顺序,但没等看完所有房间她就被叫到了。她耸了耸肩,摆出一个魅力四射的姿态走进了指定的房间。 不是乌萨斯,真不走运。说不清是黎博利还是阿戈尔,抑或是比较少见的萨卡兹,但肯定不是博士那样的“人”,气息不同,安努拉女孩的知觉能肯定。 “啊,美丽的小姐!” 门在她背后关上,她笑着迈出一步。客人是个看起来很绅士的家伙,至少穿着如此。见到她进来,他用极为夸张的语音说道。她商业性地笑了一下,坐到了摆满令人一看便面红耳赤的器具的床上。 “足交”?听着面前客人的要求,蓝毒微微一愣,随即保持微笑脱下了运动鞋和船袜。女孩的脚似乎在来之前清理过,并没有什么异味,小巧的足型十分俏皮惹人怜爱,粉蓝色的指甲油却又填上了几分成熟的魅惑。再配上蓝毒本人那邻家小妹般的气质,令人神魂颠倒实在不是什么怪事。 “这样弄的话……可不方便下手啊。” 她轻轻踩住那人的阴茎,触感上像是光脚踩住一条上岸的恐鱼。女孩柔顺的足弓一寸一寸侍奉着那坚韧而不失活力的阳物,手也不闲着,向上掀开运动内衣,露出自己堪堪一握的白鸽,自己抚弄樱红色的乳首,带着浅浅红晕的微笑将诱惑和拘谨合二为一,给面前的客人以视觉和感官上的双重诱惑。 肉棒已经挺拔如铁棒一般,她打量着对方的尺寸,暗暗忖度其应该在自己能应付的范围内。她坐到床里面,脱掉修身的牛仔裤和内裤,邀请对方从躺在地上变成跪坐在床。她主动分开双腿,用双足的足弓左右夹击着那活儿,线条优美的双腿好似一对新剥剃好的鱼儿,但更引人注目的还是故意暴露在视线中那染着晨露的处子般的玉蚌。蓝毒感到客人的肉棒一僵,先走液不受控制地淌上她的足弓,稍稍动动脚趾就能看到上面的拉丝。她微笑着,不紧不慢地移动美足在肉棒上磨蹭。 大片白色的液体涂抹上她的脚背,她的足心,连同玉琢般的小腿也染满了污浊的颜色。 “脚都要怀孕了呢。”葱指蘸了一点精液,放到嘴边,安努拉灵活的舌儿一卷便将其舔入口中。染满精液的一对美脚暴露在灯光下,如被涂上了鲜奶的松糕,尽情展示着被玷污了的美好。“射了好多……好腥。” “小姐,你真是太迷人了……” “是吗?那可要感谢了。”蓝毒缓缓从仰卧的姿态转过身,重心放低的动作故意变慢让客人能多在她暴露的粉嫩性器上流连几秒钟的目光。心跳得很快,她不知道自己的脸是否涨红。她轻轻握住依然坚挺的肉棒,张口包裹住龟头,安努拉前端略微分叉的舌儿便缠了上来,如品至味一般将自己刚刚用足套弄过的脏物送入口中。 那舌儿如缎子般柔软,又如牛筋般坚韧,甚至可以把阳物环绕起来轻轻吮吸尿道里的残精,或者整个包成个圈儿无死角地舔舐。 “嘶……啊……”这爽到几可令人升天的口舌服务让刚刚射精的肉棒立刻坚挺起来,远比刚才还要精神。蓝毒全方位舔舐着肉棒,带着丝丝淡蓝色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边流淌。她缓缓将它吐出口中,龟头与女孩的唇边拉出一条乳白色的长长拉丝,随着她缓缓抬头的动作足伸长了十多厘米,随后断在她的身上。 这几具视觉冲击性的一幕让客人完全无法忍耐,她就半推半就着被扑倒在床上,双手被压制,胸乳也成了对方恣意亵玩的对象。或许是她的淫荡表演勾起了对方刚刚降下去的兽欲,再有教养的衣装也掩盖不住它了。她感觉一个烙铁般滚烫的硬物正在自己的小腹周围肆意地戳弄着,急切地想要将她占有。 “你真是太美了。” 她感觉肉棒撑开了自己的内壁,和手指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她甚至能感知那上面爆起的每一根青筋,正向那活儿里面输送着男性的生命。她浑身一颤,感觉溪谷被强行撑开,不及体会而后又拔出带来一阵空虚,随后再次撞击到深处。她咬牙控制着体液的分泌,但下身还是在剧烈的交合下高潮迭起,会引发刺痛的体液浇淋着不断从她体内带出白沫的阳具。万幸客人似乎将这种感觉归咎于羞涩的女孩本能地夹紧花径带来的刺激,居然变本加厉地越捅越深,竭力奸淫着蓝毒娇小的下体。 “啊……您的那里……好大……要不行了……咕……”蓝毒不做假地浪叫起来,仍然沾着精液的白嫩足尖翘在空中,颤抖着,表示女孩已被奸淫到门户大开。随着客人的低吼,龟头挤开了尽头的软肉,一道有力的白浊直灌入子宫口。蓝毒也在同一刻颤抖着高潮,罗德岛和任务什么的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交姌的快乐才是她唯一追求的事…… “哈……您这样的……外人……在这里很少见呢……”蓝毒喘息着,保持着被压制的姿势,已经疲软的肉棒没有被拔出她的身体,而是继续在蜜壶里流连着,时不时还吐出一股精液。如果忽略温度,真的很像爬上海滩的恐鱼。 “你也不是库兰塔啊,美丽的小姐。”客人在她身上挺了挺腰,似乎恨不得马上坚挺起来再来一次,不过连战两场的他还是稍微有点虚了。蓝毒轻笑一声,葱手向下轻轻捏住那对卵蛋,细细揉搓爱抚。在他的吸气声中,她问:“听说乌萨斯族人在这方面更厉害,是真的么?” “传言,那是传言,美丽的小姐。”似乎出于男性的尊严,客人急忙否定。“我可是认识那些乌萨斯佬,那个克莱默勒斯拉索侯爵,那头老狗熊只要一次就再也起不来啦!” “哦?您认识他?” “谁不认识呢!”客人夸夸其谈,似乎很乐意在美丽的小姐面前展示自己的渊博。“这次他也来啦。” “是楼下那位年轻的乌萨斯么?”故意提出一个错误的答案,穿着礼服的外交官,只有第六集团军的外交官才能和商人打成一片,甚至连插同一个女人都不避讳。 “当然不是!是2F07那个老胖子,那个被封地里的穷鬼和感染者赶出了封地,卷了钱来卡西米尔落脚的,乌萨斯人再有钱,也改变不了土包子的本质。”客人说着,伸手去摸蓝毒的颈饰。“别谈那个扫兴的家伙了,迷人的小姐,你是哪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蓝毒微笑着,好似真正的恋人一般俯卧在他结实的胸膛,看着白沫从七窍涌出。阴茎从她体内滑出,龟头在临死前吐出的液体打湿了一片床单。她从尸体上拔出一根寸长的蓝色针头,飞快地起身。 “我是海里来的人,先生。” 这里的房间隔音很好。仅仅穿上了运动胸衣和和亵裤的蓝毒在走廊上飞奔,时不时略微紧张地回头。就在她迈出房门的一刹那,她听到了类似关门的门锁响动声。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来到07房,门被反锁。她用毒液灌入锁孔,不消片刻便将门锁腐蚀成一个对穿大洞。 蓝毒飞快地突入房间,在床上将那还在女人身上撞击的肥胖流亡贵族杀死。击晕险些被肥胖尸体压断了气的妓女后回到廊道,先前进入子宫的精液来不及清理,在剧烈的运动下成股逆流,在她的裸腿上描绘出道道淫靡的痕迹。她再次感觉到了被盯视的针刺感,但转瞬即逝。 蓝毒没有犹豫,迅速飞奔下楼。所幸这里华贵的地毯异常豪奢地占满了几乎每一寸的地面,即便光着脚飞奔也不会打滑且几乎寂静无声。 楼下的性宴还在继续。根本没人会注意偷偷溜下来的她。 白色的鲁珀依然是这场乱交盛宴中最显眼的那个。她仰着身子半躺在一个人的身上,让那个人抽插着她合不拢的菊穴,另一个人半跪在身前用小穴,她卖力挺动着腰肢同时取悦着在前后双穴中耕耘的肉棒。上半身也未幸免,一根刚刚或许还在哪个小穴中搅动的肉棒粗暴地塞进她的口腔,用混杂不清的恶心味道将鲁珀那敏感的味觉强暴得一塌糊涂。 但这还远远不够。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双手、双足、腿弯、腋下、尾巴,甚至腰肢和腹股沟间的柔软地带都成了阴茎和白浊的领地,甚至那个乌萨斯外交官抱着她的脑袋,硕大的龟头在毛茸茸的狼耳里耸动着,只要是个洞就不停向内灌入精液。 “哈……主人们的肉棒好爽……好美味……性奴……想要更多……”最令人惊讶的是,在这种强度的轮奸下,女孩似乎根本没有半分的疲软。她在口舌服务的间隙浪叫着,竭力用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孔洞侍奉阴茎。一层又一层的精液浇淋上她苍白的皮肤,而她如痴如醉地浪叫着,一边舔弄着身上的精斑一边扭动身体容纳另一根的进入…… 而且这还不是终结。他们还把她和大厅里的其他妓女反向叠放起来,在强迫她们以六九的姿态舔弄彼此满是精液向外溢流的小穴的同时,两个人从两边在一个人舌头的帮助下进攻另一个人的小穴,抽插带出的液体很快被打着舌钉的红舌舔舐干净……谁能先在肉棒的配合下将对方奸淫到高潮,谁就能为败者选择“游戏”。 “咕啾……嗯……好吃……”那个鲁珀女孩显然精于此道,在对手慌张地舔弄和啜饮她下身和后庭被阴茎带出的汩汩精液时,她一边用舌头挑逗对手,一边用手指爱抚“搭档”异味浓厚的弹袋。惹得那人的情欲几乎爆发,就像打桩机一样将对手干得两眼翻白,潮吹的液体带着大量残精从交合处溢出喷在她的脸上,被她已经完全被精液染白的红舌高效率地舔食干净。 “求你……别……”身下的妓女早就在身后的奸淫者加快速度时就放弃了无谓的努力,但回应她的只有在花径口躁动不安的巧舌和深深射入子宫的白浊。白色的鲁珀把头深埋着,一滴不漏地舔净溢出的白精。而后她一边从容地坐起身,一边卖力吞吐着左右两人份的阴茎,一边翘起二郎腿,如一个正享受臣下精液的淫贱女王一般发号施令:“烈酒气球!” “别……换一个,换一个,求你了,求求您!”已经耗尽力气的妓女哀求着,声音被淫笑声覆盖。两个半裸的商人自告奋勇上前将她仰躺着固定,腰下垫一个靠垫方便抬高下体,双足则捆在头顶,随后将一瓶瓶烈酒灌入她的肛门。在妓女悲惨的叫声中,她的肚腹很快就高高隆起。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白色鲁珀一边同那些客人一同淫笑着,一边主动坐在一名商人身上挺腰榨精,而那名乌萨斯外交官则站到沙发上把阴茎塞到她的嘴边,她如获至宝般含住,大口吸吮…… “这可是卡西米尔特有的气泡葡萄酒,用来吹气球正是恰如其分,哈哈哈!”负责灌肠的商人从妓女的肛穴里拔出最后一个酒瓶,用一个软木塞塞住。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妓女挺着肚子挣扎呻吟,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娇小的身影飞快地从他们身后跑过。正陶醉于口中阴茎的白色鲁珀女孩抬头看了一眼,但下一秒眼中便又只剩下情欲。她低下头孜孜不倦地给那个乌萨斯外交官吹着箫,先走液和唾液的拉丝从嘴角垂下,和脸上的精液混在一起…… “噗嗤!”有人揶揄地模仿,被围在中间的妓女明显颤了一下。 “要爆了,要爆了!” “气球要爆了,小心那婊子的正对面哈哈哈!” 身下的阴茎一条一条,又一股暖流灌进污浊不堪的子宫。商人低吼着从她体内抽出阴茎。同时,口中的那根也在颤动…… “爆了,爆了!” 一声难以描述的响声,软木塞从那可怜女人的后穴飞了出去,大量污浊的液体随之一涌而出。或许是这画面太过刺激,在嘴里抽送的阴茎一僵,一股热流…… “啊!!!” 惨叫声突然响起,却在身旁人的哄笑中被生生忽略掉。很多人根本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看到那个乌萨斯外交官捂着下体倒地,然后听见身后传来弩机的响动。 “啊!” “让我死吧……” 死亡突然铺满了整个一楼大厅,腐毒蚀穿人体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着恐怖。那些半裸的人,不管是商人,贵族,还是那名乌萨斯外交官,全部在瞬间暴露在箭雨的射界下。鲁珀女孩俯卧着,一口把嘴里的血喷在地上。再抬起头时,大厅内已没有站立的人了。包括其他几个妓女,此时也横七竖八地晕在尸体堆里,甚至依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持冲锋手弩、依然裸着两条腿的蓝毒走到她面前,对她伸出手。 “DOC-19,‘海神’,蓝毒。” “‘海神’?喔……你就是‘海神’?”女孩咧开嘴笑,露出一口白色的獠牙。她没有去握蓝毒的手,而是自己坐了起来,在涂抹残精和血迹脸上扣挖的两下,居然将那张鹅蛋般吹弹可破的少女面孔整个揭了下来,露出下方苍白的脸,左眼下方一道伤口破坏了本来的美感。她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摘下乳头上佩戴式的乳钉,而后继续扣着自己的腰腹部,大腿,几块肌肤被整个“撕”掉,下方被磨平的黑色结晶和道道伤痕张牙舞爪地暴露出来。 “Kal\u0027tsit-0:‘S·W·E·E·P’,拉普兰德。很不高兴这样见到你,干员蓝毒。” 拉普兰德从一旁的吧台上摸下一包烟,递给蓝毒一根。蓝毒微微摆手,伊比利亚的杀手不同于叙拉古的杀手,扰乱嗅觉意味着极度危险。 博士回归后的几年,罗德岛的规模逐渐扩大,各行动部队之间如果不协同执行任务,日常的交集其实并不太多。秘密部队更是如此。不计岛内可能被彼此都忽略了的偶遇,蓝毒和拉普兰德算是首次见面。 两个女孩并肩坐在尸体堆里,一个半裸,一个全裸还沾满精液和血迹——确实不是太好的会面方式。蓝毒看向那些被拉普兰德一个人熬昏迷了的妓女,拉普兰德吐了个烟圈,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她们交给我收拾就好。” “倒是你,秘密部队‘海神’?哈哈哈……你见过德克萨斯吧?你一定见过!”蓝毒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位合作伙伴,其实她想劝她把衣服穿上,或至少把胸前那对一跳一跳的饱满上的精液擦擦。但拉普兰德似乎压根不在意自己这副惨相。“如果拉普兰德小姐说的是企鹅物流小队队长的话,我有幸见过几次。但她和她的搭档一般被博士单独派遣,我同她也不是很熟。” “不熟?没关系,没关系……德克萨斯不会让你同她熟识的,我当然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拉普兰德坐在那里,自言自语。精液顺着乳沟往下淌,从线条分明的小腹被磨平的结晶旁流下。对体外结晶这么打磨是难以忍受的剧痛,而且痛觉有可能维持很久很久,但拉普兰德始终没有吭一声。如多年前的幽灵鲨,一声不响地劈碎海嗣,即使它们的牙和腕已楔入血肉。 “帮我向她……算了,博士,你帮我向博士带个话,让博士转告她。”拉普兰德凑近了蓝毒,她们赤裸的肌肤几乎贴在一起。蓝毒嗅到浓烈的石楠花味道,但其中藏着一丝血味,就像一堆败絮里滴下的一点浓酸。“我随时在看着她,如果她什么时候想要做该做的事,就叫我,她知道怎么叫我!” 凑得太近了。浓烈的石楠花味让蓝毒脸颊微红,但身体终究没有躲开。“好的,拉普兰德小姐。冒昧问一句,这是任务的一部分么?” “当然不是你的,小青蛙。”冷不防的,拉普兰德伸手按住了蓝毒的肩膀。虽没有直接蹭上毒腺,但皮肤接触的黏腻感还是让蓝毒浑身一颤。“但是是我的。也是她的!她欠了那么多的东西,然后一走了之,留下未竟的那么多事……” 蓝毒轻轻吸气,似乎想推开拉普兰德。但拉普兰德浑不在乎,她咧开嘴笑:“别那么冷淡,我会忍不住想起来她的。” “小心一点,拉普兰德小姐,我身上……” “那我还是感染者呢,你是不是也得小心点我?”话虽然这么说,但拉普兰德还是松开了蓝毒,她站起身在尸体堆里徘徊着,毫不在意自己精斑粼粼的裸体暴露在她面前。“你以为我是为了私情才不顾一切去追她吗,小青蛙?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早就把那个萨科塔给干掉了!” 她回头,对蓝毒呲牙一笑——和幽灵鲨一样的笑。 “叙拉古人虽然比这里的商人们还喜欢尔虞我诈,但有些事,该谁办的,谁就要去办。德克萨斯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她说做她自己?如果她连个叙拉古都不再是了,那她哪里还有她自己!” “该谁办的,谁就要去办。”蓝毒轻声呢喃。她又看见海边的泥淖,山一样的海浪中浮现山一样的怪物,猎人们矫健的身姿一直伴随着她的生命,与她故土的潮声一起,直到罗德岛。 这就是海神呵!多年前从蓝毒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就丢失了自己。但机会不是不存在的。当深海猎人中的侥幸者能够在某一时刻重组起来唱同一首歌,那自我就会重新浮现,正因重新具有了社会性而不会沉寂。 门响声。蓝毒又听到了,这次不会错。她举起弩。 “还有一个,拉普兰德小姐!” “去吧。”拉普兰德保持着笑容,终于披上一件风衣。“我来打扫一下战场。” 二层的隔音一直相当好——一直。 年轻的库兰塔妓女进门之后就诚惶诚恐地站在那里,她的面色带着惶恐,好像向前走一步就要被什么东西吞掉一样。不同于二层所有房间暖色调的挑逗灯光,这处房间没有开灯。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床上坐着的人,干瘦而不虚弱,高大而不懈怠。他就那样坐在那里,没有轻浮地翘起二郎腿,而是如军人般双手扶膝。他们在黑暗中沉默地对峙着,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惨叫着掉头跑出去,但她做不到。如果再赚不到钱,明天的这个时候她的尸体就会出现在街头,被国民警卫队捡去低价卖给钳兽的饲主。 “过来。”沙哑而苍老的男声。她颤抖着走过去,在他脚边跪下,不知道这一位的爱好又是什么——她被领她来的男人教导说每一个老爷都有不同的喜好,她却不知道,也不敢揣测。 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扶起,那手很大很粗糙。她被扔在床上,痛觉和快感同时把她淹没,和想象中似乎相差并不大。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她的衣服却竟然基本还在身上。老人却离开了床铺,高大的身影站在黑暗中,裸露的后背上有着道道惊人的旧伤疤。 “等一会会有客人来。”老人说。“你就藏在床后面,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她想应声,但嗓子却被堵住了沙哑了。直到她躲在床后有了一阵子,她才低声道:“老爷,谢谢您的好心!” 老人不应声。黑暗中她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撞击着肋骨。紧闭的门突然说话了,嗤嗤的声音如一个妖精在低声嘲笑。她吓得尖叫起来,用手臂护住脑袋,仿佛走廊照进来的光耀灼伤她。一个粉发的女孩持着弩站在那里,宽大的运动服随意披在身上,光洁隽美的双腿裸露着,粉蓝色的眸子似乎晕染着笑意。 蓝毒的弩猛地离弦,毒箭射爆了老人正要抄起的一个花瓶。她越走越近,老人粗糙的大手扳住床头的栏杆,铮然间居然将包裹着铁皮的硬木拆下一截。老库兰塔用这不能称之为武器的东西指着她,苍老的脸上满是淡然。蓝毒笑了:“你好啊,上一任青金。” 谁说死神是丑陋的,死神真美。 “走吧,女孩,离开这里!”蓝毒喊。她不知所措地从床后起身,看看“青金”,又看看蓝毒,颤抖的样子如一头受惊的小鹿。青金想要上前一步,被蓝毒大张的弩弦逼住。 年轻的妓女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朝蓝毒身后走,似乎想要出门。但是在经过蓝毒身边时迟疑了一下,蓝毒倏然间心跳慢了半拍,脖颈已经被那个妓女一把勒住。 “老爷,快跑,老爷!”妓女哭喊着,但声音是那样无力。连续两天连面包都吃不到的她没有任何力气,但这足够青金将手中锋锐的断床栏朝蓝毒竭力地掷去—— “您连弩都没带,您死了!”蓝毒一把甩开妓女,弩箭带着浓烈的毒息撕裂空气。床栏在半空中被猛烈的腐毒化成半截朽木,老人也连连中箭向后倒在床铺上。蓝毒踹开妓女,上前确认老青金的死亡,却又小心地保持着距离——果然,青金嵌着刀片的靴子从她的额头前扫过,一缕粉发飞了出去。 “伊-比-利-亚?”全力踹出一脚,退休的青金也已经是油尽灯枯。他苍老的眸子映着蓝毒的脸,双臂上挪,居然自己端端正正地躺在了床上,如一名骑士自己入棺敛藏。 “乌萨斯。”蓝毒的弩指着失去反抗能力的老者的眼睛。“还有什么遗言么?” 前任青金摇了摇头,视线转向了那个倒地不起的妓女。他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无胄盟的刺客能活到退休年龄的本就极少,他已经是一个幸运的意外,如今只是回归刺客本有的命运。他的手指在床边轻轻敲着,蓝毒知道那是什么。 她,苦命人,活。 “如果您也想要救人,为什么又要与乌萨斯的流亡贵族沆瀣一气呢?”蓝毒想问,却又把话咽下了。正如博士告诉她的,在这场博弈中,那个流亡贵族只是个窗口,打开第六集团军和卡西米尔商业联合会沟通的桥梁。商业联合会只问利润不问对象,无胄盟又能做什么?白金在整个事件中扮演的又何尝不是这种角色呢? 蓝毒轻轻叹了口气,扣动扳机,却并没有任务完成的欣喜。妓女支撑着向外爬去,蓝毒没从身后射击,也没帮她。她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然后听见一声惨叫和人头砸在地毯上的轻响。穿戴整齐的拉普兰德走了进来。 “你做什么!”蓝毒质问,她的弩指向了拉普兰德。 “这种家伙不配受救赎。何况,她们离开这里也活不久。”拉普兰德轻描淡写地闪过弩尖,在蓝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引得后者一阵战栗。“想想看,一个乌萨斯旧贵族和外交官在卡西米尔的娱乐场所横尸,而与之一同的死者中居然还有一个“退休”的老青金,无人知道他的死因。而甚至在惨案发生的同时,二楼的其他房间里那些更为位高权重的卡西米尔商人却平安无事——乌萨斯会怎么想?” 蓝毒愣住了。“可即便这样,也不能……” “对伪善者最有效的惩罚,就是剥夺他们最后聊以自慰的善良。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小青蛙。” 蓝毒走上大街,即便已过午夜街道也不肯收敛它的繁华。在熙熙攘攘的行人中,卡西米尔国民警卫队飞快地在大街上穿行,灯光照不到的楼顶间青色的影子忽隐忽现。她对着从身边跑过的国民警卫队粲然一笑,提着箱子大摇大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卡西米尔的城市灿若繁星。 第42章 【图拉大血战】引子:站在历史上 彼得格勒第五集团军是如何崩溃的? 这是后世史学家一直关注的问题。早在骏鹰统治时期,彼得格勒就是乌萨斯的政治与军事中心,也是乌萨斯帝国向整片大地发动侵略的基石。在日落山谷事件中,这里曾是文明本身对抗邪魔的桥头堡;在持续数百年的乌卡战争中,它也是卡西米尔人从未能够越过的坚固壁垒。然而据有这样一座城市的军队在它的最后时日里黯然无光,似乎完全没能延续司令部所在地数百年未撼动的荣耀。 诚然,学界主流观点一直认为,自近代移动城市兴起以降,从新建成的移动城市圣骏堡脱离彼得格勒,转而“将皇帝的威仪散布到漫大土地”开始,彼得格勒失去了其政治中心地位,这是其在第五集团军司令部的统治下僵化堕落的开端。但直到历史上争议颇多的“新皇”登基,第五集团军也一直是乌萨斯警备卡西米尔以及各西方大国决定性的力量。一支拥有牢固旧贵族军官阶层统治的庞大军队,拥有这片大地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敢轻率挑战的宏礴军力和完整的军工、农业体系,近乎可以脱离乌萨斯而自治的地方霸权,为何会在短短半年之内,以摧枯拉朽之势被新兴势力所摧毁? 有一种观点是,第五集团军的大部分军队直到最后依然坚守“对乌萨斯的责任”。即纵使彼得格勒已深陷危局,他们也依然选择不回援而继续在乌卡边境线戍边。但这依然说不通——在革命成功后,当卡西米尔和莱塔尼亚的干涉军潮水般渡过奥德河时,对抗他们的只有伊里奇同志和托洛茨卡娅同志的革命军队,而那些本该在这里的乌萨斯军又去了哪里? 本文将以彼得格勒起义之前最大的一场红军、罗德岛、新皇与旧军队都参与了的会战——图拉会战为中心,绕过主流史学家对于“人民的先驱”在历史中的聚焦,将注意力投向史书中藏在旧贵族、新皇、罗德岛、乌苏(乌萨斯苏维埃)错综复杂矛盾之后,在那个时期却是站在最前线者。在“车轮下的墓碑”上铭刻立传。让我们看到一个历史时代末期被碾碎在滚滚尘寰中的,究竟有多少徘徊、错误与无奈之举。 第43章 【图拉大血战】一:图拉市长卡特捷卡尔德隆侯爵——“工厂之父” 1099年10月12日凌晨,乌萨斯西部重要军工移动城市图拉还未睡醒。一辆带有罗德岛三角形棋子标识的卡车驶上接舷区快。虽然已经是凌晨,但值班的军警没有半丝懈怠。车上的所有人被要求下车搜身,确认不携带有任何杀伤性武器。车的底盘和轮胎内侧也被认真搜了几个来回。直到拂晓的光照在城市钢铁铸就的巨大躯体上,卡车才被勉强放行。 然而,已经破获了数件向工厂内私运武器案件的城防部队并不知道,正是这辆没有任何武装的卡车敲响了他们的丧钟。在这辆卡车上只有两个人,青年近卫军军政委安娜·莫罗佐娃,以及“赤铁排”排长,感染者罗莎琳。她们把一样比武器更为致命的东西带入了城市,而这样东西最终成为了发生在彼得格勒战役前的图拉大血战真正的导火索。 七点三十九分,安娜·莫罗佐娃政委在城内享有誉闻的“模范厂区”发表了秘密演讲。带给工人们图拉马上就要用今天晚上的火车将此地的工业设施向彼得格勒转移的消息。准备已久的工人们立刻开始组织护厂运动。在图拉城市近年此起彼伏的工人运动中,只有这个厂区依然张贴着“工人之父——卡特侯爵”的宣传画。在其他工人在酒吧里集会,上街游行,设立路障的时候,这里的流水线日夜不停。然而正是一度被城内认为是“模范厂区”,在其他工人口中则是“最娘娘腔的厂区”的地方,成了城防军队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厝火积薪之地。 在厂房里紧锣密鼓准备的同时,在标语上被称作“工人之父”的卡特捷卡尔德隆侯爵刚刚过完他的五十岁生日。他的电话机旁还摆着侄女亲手做的礼物。但他此时却全然没有喜悦的时间。办公桌上堆满了保安司令长官拉庇罗夫送来的简讯,前天有人偷送武器进城,一共五个人已经全部被枪决;而昨天又发生了一起未遂的下毒刺杀,目标是图拉军工的副总督。 侯爵的目光从文件上的一个名字上过,被捕的下毒者的身份已经查清了,是新贵族罗斯托夫家的女儿——想到这里他就愈发头痛。 他犹豫许久,将电话打给了拉庇罗夫,下令在今天晚上之前将娜塔莉娅·罗斯托娃秘密处决。 “现在不是先皇在的时候了,人的眼睛里没荣光,全是工钱啦!这群人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你一定要加强防范!”他在电话里这样喊叫道。 五分钟后他又拨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边是第五集团军507师师长马翟洛夫。 他问马翟洛夫:“今天晚上之前,换防能否到位?” 马翟洛夫回复,他的声音在移动战舰的轰鸣声中模糊不清:“等到司令部调集的三支军队集齐,我们自会商讨下一步的换防措施。” 侯爵又问:“如果城内的工人趁换防未完之际暴动,应该如何?”末了,他补充强调:“我最近已经查获了很多乱党活动的迹象,情势非常危急!” 马翟洛夫在电话那边说:“我们奉命令行事。” 随后的不久他拨出了第三通电话,打给了在彼得格勒的贵族学校上学的侄女。当清晨的第一道光照入城市指挥塔的窗棂时,侯爵蜷缩在办公椅上睡着了。他睡得很沉很沉,二十年前他曾被年轻的先皇委派为图拉市的第一位工厂总督,他的工厂里诞生了乌萨斯军队的第一架现代化炮火先兆者。在先兆者出厂成功的那天凌晨,他也是这样蜷缩在办公椅里,在乌萨斯斜射的第一道阳光到来时没入梦乡。工人们的欢呼声充满了整个军工厂。还是监督他们的士兵告诉他们侯爵睡着了,他们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侯爵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回到了刚刚建立的图拉城。那时候城市区块就是一个工厂的区块,里面彻夜灯火通明。工人们围绕他欢呼着,他是工厂的父亲,如果没有他他们永远只能是荒地里的农民,不可能成为乌萨斯伟大征服史的脚注!可是转瞬之间,他感觉脖颈被勒住了,双脚离开了地面,什么东西扼住了他的喉咙。那些工人们涌到他的面前,脸上、身上出现狰狞可怖的结晶。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